第(1/3)页 用钱砸? 是,如今这个时代有很多女人可以用钱砸,只要数目足够,那么就算你要当场感谢什么肯定也有人愿意宽衣解带。但如今这个社会当中永远有一些人是特殊群体,他们或许也特别喜欢钱,可是这些人不缺钱,用钱砸在他们面前他们反而会觉得这是一种侮辱,而不是交易。尽管你用来讨欢心的一切动心都得用钱去买,甚至有些东西根本就不值这个价钱,但是她们永远都会看着那堆东西高兴,感动,若是换成实实在在的票子,反而会**裸的变成羞辱。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奇怪,这么一个奇怪的世界,初出茅庐的小妖如何能够理解的了? 所以张伯伦也就不费唇舌去解释,他知道,按照眼下的情况发展,说不定这两个人能够走下去,只要白敬酒别在冒出什么幺蛾子一样的话语。 及诶下来张伯伦考虑的还是在脑海中回荡了很久的问题,曾玉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横看竖看他也不像是一个热心慈善的家伙,联想到他从仙罚之狱中走出,丢失了金丹还被封印了真元,现在最急切的就是找到一个金丹,褫夺之后变为自己的。如此一来虽然不能完全弥补丢失金丹对自己造成的伤害,起码修为不会下降的太厉害,不然一个结丹期的高手转瞬之间变成了没有金丹的废人这个打击实在太大了。 现在曾玉所想。肯定是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褫夺金丹。哪里安静? 他一个保外就医人员。不能离开上京,上京之内满是各大仙门眼线,又不能离开酒店式公寓太久……可能曾玉也住在与自己相似的酒店式公寓内吧?如此说来,他最愁的还真是地点问题。就算他有魔门高手为其打造结界,如同人龙褫夺公孙金丹一样不被人发觉,那么封印被破肯定会引起修行界的震动吧? 到时候他就算九条命的猫,也别想离开上京。 这些都是摆在桌面上的问题,还是没有想到曾玉来这里的本质。 该死,自己要是和小说的主角一样,动不动就碰上一个要死没死的灵魂。无怨无悔的帮忙出谋划策该多好?想什么事情两个老古董的脑筋总比自己一个人苦思冥想来得快吧? 等等。 奇遇! 假如说上京某地有奇遇出现,比如说某些古墓,禁地之类的地方被修者发现,破开阵法时的轰动肯定会惹人注目。如此浩荡天威之下,封印被破就变成了小意思。假如在有一个人摸透了封印的使用方法,解开封印之后褫夺了金丹之时在将封印封住,那么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觉。 但是修行界长老院那帮人应该不会如此容易蒙骗才对,被贴上了封印的保外就医人员肯定如同在身上装了报警装置一样,一旦发生个三长两短,那边就能接收信号……不会有人连这种信号都能劫停吧?有如此本事,何苦让曾玉在这里受苦,直接将其夺走不是更好? 张伯伦想了很久很久,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始终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 算了,想不明白就不要继续去想,开始专注听着耳机之中的对话。 “你也知道萨松的诗句?我原本以为你们这些人顶多附庸风雅的读读尼采之类的。”山顶花海之中的舒羞终于发现了白敬酒身上一些比较值得关注的地方,似乎正在深刻挖掘之中。 “啥松?”白敬酒那是哪种读诗句的人? 听到电话另外一段的声音之后,立刻精神一震:“怎么可能?向我这种凡夫俗子,当然不知道萨松诗句中形容爱之深,情之切后,小心翼翼呵护的场景有多么温柔。就算是稍微懂得一些,恐怕也只是如同安娜卡列尼娜般一头撞向火车的决绝。我不是诗人,却也知道诗句的美和不可亵渎的光辉。” 舒羞听的心中一颤。这个带上面具之后丝毫不显得粗鲁的家伙竟然明白,在难以靠近的女人也会被唯美的诗句感动到心底尚未崩塌的地方,如果这个世界只剩下这一个男人而自己又必须和他在一起的话,那么她希望这张套在白敬酒脸上的面具能够一直带着,这远比真实舒服的多。 “还说不懂。是不是又想骗我出丑?” 舒羞和白敬酒聊了几句,顿时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学识渊博。无论是酒,时尚,古典文学,古典音乐,甚至连一些比较偏门的东西,比如女孩子喜欢的星座他都能插上嘴,而且往有趣的地方牵引,牵引到他所熟悉的领域。这是一种技巧,可以让人永远感觉不到尴尬。比如说起他并不懂的星座,这个男人会用易经八卦来解释,还说的头头是道,认为西方星座远没有华夏易经推算的准确,只不过是按照性格区分了一些人种而已。 舒羞越来越觉得白敬酒并不是不懂谈恋爱的技巧,或许真如同他所说的那样,见到自己之后有些控制不住情感。要是这张面具真能一直带在他脸上,无论说什么都显得温文尔雅的话,也许自己不介意在和这样的男人多约会几次吧? 天啊,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一个一天之前还讨厌的要死的男人,竟然在一天之后……我一定是疯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