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很显然。张伯伦是后者,由始至终都是后者。 “张伯伦,不管你心里多么沉重,又或者想一醉方休的耍酒疯,还是要将你的拳头砸在我脸上……我都能理解。只是我希望你也能理解,一个废人,是不可能成为林婉诗的男人,她是蜀山的天才,如今的年纪已经达到质变期了,而你,已经成为了现在这个样子,浑身经脉俱损,根本没有恢复的可能。蜀山之所以耗费如此大的力气去捞你,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林小姐一死相逼。” 说话间他直勾勾的瞪着张伯伦道:“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就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张伯伦完全没受到他的气势影响,而是抬手将这个男人身边的两张卡拿了起来:“我当然知道该怎么做,这不用你教。十年之内,一切休要再提,十年之后,我会在见你,记住,蜀山曾经有个人叫张伯伦。” 打开车门,潇洒的下车。 这就是张伯伦,一个敢认命也敢和命运去抗争的家伙。 恒定一个男人的标准有很多,不过这些男人一定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报喜不报忧。 男人就是这么奇怪,假如事业有成,能够让自己奢侈的同时也会让亲朋脸上荣光满面,那么,他一定会衣锦还乡。反之,当他已经到了必须要吃方便面度日,即将居无定所的时候,在电话里一定是和远在天边的父母描绘着一副完美蓝图。比如多久多久之后就会如何如何,等你儿子有了钱,如何如何,自己过多的多么好如何如何等等。 也许这种男人在挂掉电话之后连下一顿的饭钱都凑不齐,但是那张比鸭子还要倔强的嘴肯定不会这么说。 张伯伦走到了自己居住的酒店式公寓,安稳的住了下来。那栋总共七十层的公寓已经扎入了云海之中,像是一把利剑插入大地,站在落地窗前,总能看到无数磁浮车穿梭而走,云层中稀薄的灵气漂浮……总体来说,环境还不错,比当初的地下室强了不是一点半点。 三室两厅的公寓每天都有人来打扫,而张伯伦却再也没有碰触周围的任何高端电子设备,只是给远在北梁的老父亲打了一个电话,说过不了多久也许就能回去了。 剩余的全部时间,他就像是一个回忆往昔的老人,看着远处的上空发呆。 楼内负责打扫每个有钱人家庭的清洁工敲门来打扫了很多次,他发现这栋房子的主人已经不吃不喝站在落地窗前一动不动很多天了,有几次他都在怀疑眼前这个男人是不是死在了那里,可是当每次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时,都会看见那张平静的笑脸和听见一句‘辛苦’。 的确,这段日子以来张伯伦一直很安静,可是没有人知道他内心中的浪涛。 他在落地窗前看云海不是在回忆,而是在观察灵气走向,通过灵气走向了解整个上京的修行界势力分布。 整个上京的上空就像是一个大蛋糕,最大的一部分被两栋高楼平均分配了,不用问,这里肯定是蜀山和昆仑,剩余的一小部分中的一般,被三家平摊,这应该是道家三座名山,残存的划分成很多细小支流,流向修行界的其余门派。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