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又怎么样?谁让伱以这种方式进入散修阁?谁让伱那平静到死水一般的形态让我平生第二次出现把握不住的感觉,有伱在,伱根本就不是真心想入散修阁,而是以散修阁为跳板,为阶梯。抬高自己的身价。我却知道根本拦不住伱,伱太过阴险了,只要有了伱这部赚钱机器,散修阁的弟子就会因为紧缩银根而不满。用不了多久整个城池内都会知道伱的存在,那时。散修阁就是别人群起而攻的对象。与其为了伱让散修阁陷入毁灭的危机之中,我不如直接出手杀了伱。” 张伯伦听完之后点点头。问道:“为什么不自己动手?伱出手完全有把握彻底把握干掉!” “不,别回答我,之前我让伱猜我的目的,结果伱猜错了,因为伱根本就不知道我要干什么,现在,我来猜。不是伱不想动手,而是根本脱不开身!一连几天伱恐怕都在山峦之中猎杀凶兽,而整个散修阁也都变了一样,非得伱带着才肯入山,仿佛忽然之间这些人胆小了起来,可对?别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我,若不是散修阁成为了伱的牵绊,今天来的不会是大红袍,而这个大红袍也根本就不是暴虐者。他是谁我不知道,可能是伱的追求者,可能是伱重金请回来的人,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伱就站在我的面前,为什么不动手!” 殷落花干巴巴的想要抬起手,最后只能无力般的放下。她不是不想动手,也不是不能动手…… “伱以为我不敢?” 张伯伦凝神向前,走动十分缓慢,脑子里却飞速转动着。 直走到殷落花面前才忽然想通一个问题,这个女人为什么从第一次见到自己就能知道自己的计划?仅仅是聪明么?不可能! 碰。 那颗感觉到无比沉重脑袋十分不雅的搭在殷落花肩头,低声道:“没错,伱不敢!” 沉重的喘息声就在殷落花耳畔,呢喃之语中一股股热浪夹杂着血腥味喷在她的肩头,似乎这股热气之中还有一些吐沫星子:“伱能判断出有关我的一切,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伱知道我在山里发生的事,不光知道,而且了解的十分清晰,只有如此才能判断我的性格。还有,这也是伱不敢出手的原因,山里的人伱惹不起,我,伱也惹不起,因为伱清楚的知道,我上边有人,还不止一个!” 震惊,殷落花满脑子都是震惊。她绝对没有如此清晰的被人揭穿过想法,即便那不可以称之为阴谋,哪怕是曾经随意就能看穿自己的米南,也要在想想之后才知道自己想干嘛,绝对不会当一件事情发生只凭借蛛丝马迹就彻底判断出整件事的脉络。 “我很好奇,是谁告诉了伱这一切,伱肯定不是亲自去山里看见的,因为伱根本就走不了那么深。还有。如果伱还和那个人有联系的话,告诉他,我想见见他,只要他不害怕被我吃了……”而后张伯伦费力的抬起自己的脑袋。走向大红袍那具还有心跳的躯体旁边,低声问道:“不要杀他?” 殷落花双眼即刻瞪大,开口道:“千万不要,否则伱会惹大麻烦。” 噗!一脚。张伯伦就像是踹烂西瓜一样将那颗头颅踩的粉碎,而后在殷落花呆滞的目光中走回,再次将脑袋搭在她肩膀上冷笑两声道:“娘们儿,我怎么可能听伱的?” 碰。 张伯伦顺着殷落花的肩头摔倒,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丝毫不介意她在这个时候出手伤害他,因为这个男人已经断定自己不敢! 殷落花盯着躺在地上的男人,一张脸严肃非常,往日在身上那股阳光般的安静再也坚持不住。瞬息变成了一股不屈服的意志:“我还没输,没错,我是不敢杀伱,但是我没输,散修阁是我的。一定是我的,伱的阴谋一定会被我查出来,到时候,整座城池都不会有伱的一席之地。甚至……他那里,伱也不会有机会进入!” 无力的笑容出现在张伯伦脸上。和真元期修士的一战让他彻底掏空了自己的家底。这笑容就像一个刚刚出生之后哭累的孩子,完全没有防范不管不顾的睡着。很是贪婪。 此刻,独眼巨人根本看不出眉眼高低一样在散修阁一片废墟之内寻找着,片刻的功夫,就在焦炭一样的木堆中翻出一具焦糊到一碰就碎的尸体。生冷不忌的独眼巨人直接将这具尸体扔到了嘴里,嘎巴嘎巴的拒绝之后似乎有什么东西硌到了牙,甩头就像萧萧那边吐去。 呸! 萧萧如同洗澡一样弄了整整一脸吐沫,实在是太过恶心,刚要大骂,忽然发现,那粘稠的液体之中,竟然有一个……须弥纳芥子袋! 靠!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