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一定是在认真听着的吧!比企谷,我相信你,你能说好的。辩论赛不是两个人的比赛,你也要参与的,如果你不参与那比赛的意义也就没有了。” 阿奴未头头是道地说着。 “你能说好的,来继承雪之下的意志吧!” 比企谷只感觉心里咯噔一下,像是遭受到了某种重击。 “这是在给我下套么?这样一来压力不都跑到我身边了?” 不出他所料,雪之下已经用冷酷的目光锁定了自己,“不说好就揍死你哦”,她似乎这样说到。 “哎,好好好,我说,我说!” 比企谷整理起了思路...... “哎?不是应该阿奴未开始问吗?” 由比滨很不看气氛地打断了他的话。 接着,迎接她的是雪之下和阿奴未鄙夷的目光。两人用眼神对由比滨混合双打,这时由比滨才发觉了问题的不对。 “噢、噢噢,没事,没事了。” 由比滨连忙摆手。 “雪之下的意思应该是辩论比画画更有普遍性,画画是需要特殊训练的,而辩论不需要特殊训练也能做到。” “我们总不能说没学过辩论就不能辩论是吧!” “但是也不能说没学过画画就不能画画哦!” 阿奴未立刻回击。 “就算画画再差的人也是有画画的权力的,但只有画的好才能登堂入室。辩论也一样,辩论再差的人也有辩论的权力,但只有说的好才能上的了台面,两者还是有不少相似性,所以是可以类比的。” 啊,我被说服了啊...... 比企谷抱歉地看了一眼雪之下,表示他已经无能为力了。 也行你还有厉害的说辞,但很抱歉我真的想不到,我们也不是心有灵犀的双胞胎对不对? “呃......” 比企谷摊了摊手表示他无言以对。 “好,那么我开始提问了。” “雪之下刚刚的立论有一个很重要的东西,那就是辩论赛并不快乐。” 阿奴未开始质疑: “但那种辩论赛只是最低级别的程度而已,高级别的辩论赛应该不是这样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