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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前明其实也理亏。

    他是认得裴弈的，三年前那少年，上次在水友赛也见过。

    他知道。

    裴弈今天打他，是为了念元。

    念元听到“说不追究”这几个字，觉得如释重负。

    还好，裴弈没事。

    也不需要做什么手续，裴弈只是被民警口头上教育了下，就可以走了。

    念元和他道别分开。

    陈振海刚好忙完，开车送她。

    刚坐进去，要关上驾驶座车门时，他突然像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低着头，声音有些哽咽，“小念，实在是对不住。”

    没法把赵前明抓住，真的很抱歉。

    念元看起来不怎么在意。

    已经到了晚上，车内光线很暗。

    她靠着车窗，侧过头去看外面昏黄的路灯，坏坏地笑了下，然后摸着下巴懒洋洋开口。

    “陈哥，既然你这么对不住我，给我分享一下上次丛鹿酒吧那两个人的事呗。”

    陈振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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