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高枝本就无意离开,骑马只是打算带他回高家。 鄷彻身上的伤不轻。 她娘医术高明,比前世帮鄷彻治腿的外祖父还要胜上一筹,若有她,鄷彻的腿应当能好起来。 鄷彻顿了下,“我方才说过了,我……” “我听到了。” 高枝道:“怀安王不需要再重复,若不想腿废了,就趁早跟我回去,我娘会帮你医治。” “哇。” 温汀被苍术抱回去,“娘亲好飒呀。” “那可不。” 苍术想起往事,举起大拇指,“你娘亲当年在书院就是这个。” 将军府内峻宇彫墙,赫赫魏魏。 厅内气氛肃然。 “我不治。” 高枝的母亲邵氏世代学医,其父邵康乃太医局令,可若非女儿身,邵氏的名声当比父亲还要响亮。 “高枝。” 邵氏斜眼扫过角落中,低眉垂眼的男人。 “你要是有几分心气,就该和他断了才是,巴巴等了他几年,你换来了什么?” “夫人莫气。” 辅国大将军高正打量着五年未见的年轻人满身伤痕,叹了口气。 “我和鄷纭是老友,阿彻又是咱看着长大的,他的脾性,你该了解些,定是有苦衷的。” 邵氏不管什么苦衷,在乎的唯有女儿受了委屈。 “你这样心疼他,自己给他找大夫就是。” 高正被噎了下,无声看向鄷彻。 第(1/3)页